济南的冬天,我来到第二故乡。
从21岁到30岁,我在驻济南部队工作10年,之后转战首都北京。
济南英雄山下的赤霞广场,矗立着毛主席塑像。一代伟人站在高高的台基上,倒背双手向西而立,目光炯炯地凝视远方。
英雄山海拔不到110米,但是在济南人的心目中,却有着伟岸的高度。这里长眠着1614名革命烈士,其中有名烈士875名,无名烈士739名。
登上英雄山山顶,在革命烈士纪念塔下,抬头仰望毛主席题写的金色大字,眺望泉城济南的连绵群山和一片繁荣,更能感受到当年烈士们奋战、流血、牺牲的革命精神,是多么可贵!
2017年12月,我公务出差来到济南,穿着空军校官制服瞻仰毛主席塑像,向着伟人敬个军礼。随行的战友拍摄了下来,留下一次珍贵的记忆。
2017年12月,本文作者申进科穿着空军校官制服瞻仰毛主席塑像,向着伟人敬个军礼。(资料照片)
7年后的12月,已经脱下军装的我,再次来到毛主席塑像前,长时间举起右手,表达一名空军老兵对毛主席的无比崇敬。一代伟人和人民空军的历史故事,浮现在眼前……
英雄如山,山如英雄
英雄山下,在毛主席塑像前,对毛泽东思想培养出来的山东籍飞行员王海等空军战斗英雄,同样肃然起敬。
空军5位一级战斗英雄。(资料照片)
天空,是生长英雄的地方。走过75年光辉历程的人民空军,涌现出一大批可歌可泣的英雄模范。王海、刘玉堤、孙生禄、赵宝桐、张积慧、岳振华等战斗英雄的事迹,激励和教育了一代代中华儿女,极大振奋了民族精神。
九星战将,威震九天。当年抗美援朝战场上,山东籍飞行员王海,带领一支年轻的飞行大队发扬“空中拼刺刀”精神,与号称“世界王牌”的美国空军激战80余次,击落击伤敌机29架,被誉为英雄的“王海大队”。随着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,王海的英雄事迹“传遍祖国的四面八方、震惊大洋彼岸”。老英雄高飞远航后,当选“感动中国2020年度人物”。
同是山东籍飞行员的一级战斗英雄、特等功臣张积慧,抗美援朝战场上战功卓著。1952年2月10日,时任志愿军空军飞行大队长的张积慧在僚机配合下,一举击落号称“空中一霸”的美国王牌飞行员戴维斯所驾飞机。那时,张积慧刚刚过完25岁生日。
与王海同为“空军一级战斗英雄”的刘玉堤,击落敌机6架,击伤2架,创造了人民空军1次空战击落4架敌机的记录。2015年2月16日下午,生命垂危的刘玉堤老英雄,在病床上颤巍巍写下“大大发展轰炸机”7个字,留下一名英雄飞行员的临终嘱托和最后牵挂。
享有赫赫威名的岳振华老英雄,2019年当选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“最美奋斗者”人物。作为中国首批组建地空导弹营的首任营长,在国土防空作战中,岳振华带领部队开创世界防空史上用地空导弹击落飞机的先河,4次击落敌方高空侦察机,被国防部授予“空军战斗英雄”荣誉称号。1964年,毛主席在人民大会堂亲切接见岳振华和“英雄营”官兵。
毛主席接见空军“英雄营”首任营长岳振华。(资料照片)
英雄如山,山如英雄。“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,一个有前途的国家不能没有先锋。”进入新时代、踏上新征程的今天,你有没有意识到,英雄人物受崇敬、英雄事迹在传扬、英雄血脉正传承、英雄精神励后人,我们以生活在英雄的国度而自豪。
毛主席勉励空军将士奋勇作战
英雄山下,在毛主席塑像前,追忆毛主席擘画人民空军发展蓝图,勉励空军将士奋勇作战。
1950年,毛主席为《人民空军》题写刊名,并题词:“创造强大的人民空军,歼灭残敌,巩固国防。”战火硝烟中锤炼成长起来的人民空军,在历次作战行动中,共取得击落击伤敌机3818架的辉煌战绩,建立了不朽功勋。
红太阳照耀歼-20。(资料照片)
抗美援朝战场上,刚满周岁的人民空军发扬“空中拼刺刀”精神,以有我无敌的英雄气概,与世界头号空中强敌美国空军进行殊死搏斗,创造了世界空战史上的奇迹。捷报传来,毛泽东十分欣喜,在战报上批示:“空四师奋勇作战,甚好甚慰”、“向空军第三师致祝贺。”
国土防空作战中,面对敌人飞机对大陆的袭扰与破坏,毛主席要求空军“全力以赴,务歼入侵之敌”。1958年7月,航空兵部队进驻福建和广东东部地区,创造首战击落击伤敌机3架的骄人战果。1959年10月,接装仅5个月的空军地空导弹部队,开创了世界防空作战史上用地空导弹击落敌机的先例。
空军创建之始,老一辈革命家对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、确保空军建设坚定正确政治方向十分重视。为加强空军部队领导力量,空军请求从陆军调几名师政委。毛主席批示:这批政治委员必须认真挑选最适当的人来担任,各野战军要提出3倍的名单交军委选定。为加强航校的政治教育,毛主席亲自批准从北京等地抽调政治教员,并亲自审批航校学员的政治教育计划。
像毛主席那样敢派儿子上战场
英雄山下,在毛主席塑像前,我向毛主席报告:人民空军有了国产歼-20和歼-35A双隐身战斗机,有了国产运-20大型运输机和国产运油-20空中加油机。
就在11月28日,第十一批在韩中国人民志愿军烈士遗骸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,43位志愿军烈士英灵及495件遗物,由我空军运-20从韩国接回并护送至辽宁沈阳。运-20进入我领空时,两架歼-20全程护航,大国佩剑向国家忠烈致敬。
空军运-20飞机接迎志愿军烈士回家。(资料照片)
说起中国人民志愿军烈士,不能不说毛主席的儿子毛岸英烈士。“能打仗、打胜仗,关键是我们的高级干部、高级将领都要向毛主席学习,敢派儿子上战场,激励军心士气、人人精忠报国!”当我流着眼泪观看电视剧《毛岸英》时,耳边一直在回响着这句话。
查阅党史资料,可以看到这样一个事实:毛主席本人在1951年3月,与他的老友周世钊的谈话中,解答了“毛岸英为什么要上朝鲜前线”的问题。毛主席说:“当然你说如果我不派他去朝鲜战场上,他就不会牺牲,这是可能的,也是不错的。但是你想一想,我是极主张派兵出国的,因为这是一场保家卫国的战争。我的这个动议,在中央政治局的会上,最后得到了党中央的赞同,作出了抗美援朝的决定……要作战,我要有人,派谁去呢?我作为党中央的主席,作为一个领导人,自己有儿子,不派他去抗美援朝,保家卫国,又派谁的儿子去呢?人心都是肉长的,不管是谁,疼爱儿子的心都是一样。如果我不派我的儿子去,而别人又人人都像我一样,自己有儿子也不派他去上战场,先派别人的儿子去上前线打仗,这还算是什么领导人呢?”
毛主席关于“这还算是什么领导人呢?”的发问,让人振聋发聩!这么多年过去了,毛主席当年的这一发问,我们的高级干部、高级将领还记得吗?
“老三篇”讲清三个大问题
英雄山下,在毛主席塑像前,我带来了毛主席所著“老三篇”。
“老三篇”是对毛主席所著《纪念白求恩》《为人民服务》和《愚公移山》三篇经典文献的一个统称,分别发表于1939年12月、1944年9月、1945年6月。在全面抗战的艰苦环境之下,“老三篇”为全国军民树立了三个学习的榜样:白求恩、张思德、愚公。它凝聚了毛主席对中国共产党人的人格理想的希冀,所体现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白求恩精神,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精神,不怕牺牲奋斗到底的愚公移山精神,深刻塑造了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特质。“老三篇”讲清了“为什么人、做什么人、靠什么人”三个大问题。
毛主席语录等“红宝书”受到新时代青年欢迎。(资料照片)
人民空军人民建,人民空军为人民。空军官兵不会忘记,是党和人民托举战鹰飞向蓝天。初创时期,地方各级党委和政府全力以赴,人民群众无条件支援,短短4年时间就修建了94个机场。著名豫剧表演艺术家常香玉,用演出170多场的全部收入,加上卖掉自己轿车的钱,捐购了1架米格-15战斗机……
人民空军牢记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嘱托,始终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。1951年3月,宁夏河套地区黄河出现严重凌汛,威胁着两岸人民群众生命和财产的安全。险情,牵动着毛主席和中央领导同志的心。根据党中央决策,空军迅即派出4架轰炸机,飞行37架次,炸开凌坝11处,疏通了河道,使50万人民和100多万亩良田免遭水患。
就在济南这片热土上,至今还传颂着一个感天动地的故事:2010年5月6日晚,驻济南空军某部飞行员冯思广和中队长张德山,驾机在连续起飞过程中发动机骤然停车,为避免飞机坠落在济南人口稠密地区,冯思广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,和张德山一起果断改变飞行轨迹,自己却因错过跳伞最佳时机英勇牺牲。“飞行员冯思广用28岁的宝贵生命,书写了一曲忠诚于党、热爱人民的时代颂歌!”
东方红,太阳升,中国出了个毛泽东
英雄山下,在毛主席塑像前,耳边响起红色经典《东方红》。“这些歌颂党、歌颂毛主席的文艺作品都是人民群众自发创作的,充分说明人民选择了毛泽东,人民拥戴毛泽东。”
毛泽东、周恩来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,对创作传唱红色经典亲力亲为。《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》这首歌,是毛主席亲自修改歌名的。《大海航行靠舵手》这首歌,是周总理亲自修改曲子的,并在天安门广场亲自指挥万人大合唱。时至2021年庆祝建党百年,《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》《唱支山歌给党听》等7首红色经典,与“请党放心、强国有我”青春誓言汇聚一起,响彻天安门广场。
毛主席和青年学生在一起(资料照片)
歌颂党、歌颂毛主席的文艺作品中,人民军队元素居多。表达学好毛泽东思想的有《毛主席的话儿记心上》《毛主席的书我最爱读》;表达崇敬爱戴之情的有《毛主席战士最听党的话》《战士歌唱东方红》,其中《阿瓦人民唱新歌》是通信兵战士杨正仁20岁时所写;表达军种精神风貌的有《我爱祖国的蓝天》《毛主席来到我们军舰上》。其中《太阳最红,毛主席最亲》,唱出人民群众对毛主席的无限敬仰爱戴。当年海政歌舞团举全团之力排演,使之成为“永恒的旋律”。
毛主席23次乘坐过的飞机
英雄山下,在毛主席塑像前,情不自禁想起前些年我和白先林同志合作公开发表的一篇文章《毛主席23次乘坐的飞机》。
位居北京小汤山的空军航空博物馆,被誉为“镇馆之宝”的4202号伊尔-14型运输机,曾在18个月内伴随毛主席飞过祖国的大江南北。
毛主席在飞机中工作,有一个难忘的瞬间:主席身穿灰色大衣,坐在沙发上,伏在一张小方桌前,正在聚精会神地看材料。他左手夹着一支烟,已经燃了一段,正冒着烟。右手拿笔,似乎随时都在准备写字。
这个难忘的瞬间,被摄影记者侯波抓拍了下来,发表在1958年第4期《中国青年》杂志上。这张珍贵的摄影作品,题名为《毛主席在飞机中工作》。
1957年秋天,毛主席在山东视察后,乘飞机继续南下。毛主席的座机是代号4202的苏制伊尔-14型运输机。当时毛主席坐在机舱内的沙发上,大衣也没有脱,正在看材料。侯波在距毛主席2米左右的地方,激动地按下快门。毛主席在飞机上工作的照片,仅此一张,格外珍贵。
空军航空博物馆收存并展出了毛主席的座机里-2、伊尔-14和伊尔-18。其中,伊尔-14型运输机就是这张照片中,毛主席当年乘坐的,特别引人瞩目。从1957年3月19日至1958年9月10日,毛主席先后23次乘坐这架飞机,航迹遍及祖国的大江南北、长城内外。它于1992年3月26日光荣退役,从空军某飞行学院飞来北京,成为空军航空博物馆的“镇馆之宝”。
坚持和运用好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
英雄山下,在毛主席塑像前,脑子里回想着山东大众日报的办报宗旨:党的立场,群众的报纸。
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,是贯穿其中的立场、观点、方法,它们有三个基本方面:实事求是、群众路线、独立自主。
毛主席的群众路线思想,是我们党的生命线和根本工作路线。同样,在他的新闻舆论思想和实践中,也体现着鲜明的群众性。毛主席曾指出,“共产党员如果真想做宣传,就要看对象,就要想一想自己的文章、演说、谈话、写字是给什么人看、给什么人听的,否则就等于下决心不要人看,不要人听。”“射箭要看靶子,弹琴要看听众,写文章做演说倒可以不看读者不看听众吗?”“做宣传工作的人,对于自己的宣传对象没有调查,没有研究,没有分析,乱讲一顿,是万万不行的。”
新闻媒体的评论、新闻节目的宣讲,是面向人民群众宣传党的主张,宣传党的路线、方针、政策,说的内容和方式要力求接地气、聚人气,做到通俗易懂、贴近民心,为人民群众所接受和喜欢,努力把党的正确主张变为群众的自觉行动。对某一国际问题、某一国际事件发表的声明和抗议,是面向国际社会阐明中国的立场态度和决心意志,说的内容和方式要力戒千篇一律,改进文风话风语态,体现底气、骨气、硬气、霸气,使有关方面受触动、受震动、受惊动。在国际上发表声明、回应关切,要最大限度地体现民族凝聚力、意志力、战斗力。
发表声明、回应关切,要用事实说话,精准出招、聚力出招、切中要害。“事实”要多来源于群众,“出招”要多问计于群众,军事、外交、舆论部门,都要向群众学习、听群众意见、聚群众智慧、借群众之力、走群众路线。军事方面要掌握外交政策、把握舆论特性,外交方面要学习军事常识、遵循舆论规律,舆论方面要服务军事行动、考虑外交因素。军事、外交、舆论部门实现一致性、系统性、群众性,向能者求教,向智者问策,就是“军民团结如一人,试看天下谁能敌”。
失利的甲午舆论战给新时代的警示
英雄山下,在毛主席塑像前,想起来由毛主席题写报头的山东大众日报,12月9日刊发一篇文章《失利的甲午舆论战》。
毛主席善打舆论战。当年,毛主席等老一辈革命家转战陕北的伟大征程中,随行的有两支队伍:一支是军委作战部,一支是新华社。毛主席一面指挥打仗,一面指导新华社展开舆论攻势,亲自撰写了大量新闻、时评和社论。《毛泽东新闻工作文选》中的立场、观点、方法,至今熠熠生辉。
早在130年前的甲午战争中,中国各种报刊报道的信息量、新闻的时效性、内容的真实性大打折扣,甚至出现多个“信息茧房”;而日方媒体无孔不入,见风使舵,让反复传播的战争谎言深刻影响了社会公众和国际舆论,在不见硝烟的战场上占据了优势。
时至今日,当我们再次翻看与甲午战争有关的报纸、图片、文件,去审视战场背后的声音时,那一幕幕悲愤无奈的事实,让人叹息且发人深省。甲午一役,让世人更清晰地看到,决战并非只在疆场,舆论这一本来与炮火硝烟相隔甚远的文化形态,和战争过程如影随形,甚至深刻影响着一场战争的走向。
还记得,2016年的暑假,我带家人到山东威海刘公岛旅游。刘公岛上的中国甲午战争博物馆,是纪念遗址性博物馆,以北洋海军和甲午战争为主题,生动再现了甲午战争的全过程,以及给中华民族带来的创伤。当时,儿子看完博物馆后,写了一篇作文《走出甲午,让祖国强大起来不受欺》。
今天的甲午已不是两个甲子前的甲午,祭奠那场远去的战争,我们有无限的殇思。但走进甲午,是为了更好地走出甲午。如果有人胆敢再次把战争强加在我们头上,我们是否做好了再打一场“甲午战争”的准备?如果再打一场“甲午战争”,我们是否能以决战决胜、决战到底的勇气和能力打赢战争?我们反思历史,在于把握现在,赢得未来,让祖国强大起来不受欺!
祖国在我们心中,台岛在祖国怀中
英雄山下,在毛主席塑像前,毛主席当年发出的伟大号召催人奋进: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!
担任人民空军历史上首任新闻发言人的10年间,探索创立“战位发布、事实发布、主动发布、关联发布”军事新闻发布机制,“空军发布”有3件大事入选中国共产党建党百年大事记。我曾多次在空军一线机场,目送轰-6K飞向西太平洋,飞向巴士海峡、宫古海峡、对马海峡和台湾海峡,情不自禁地举起右手,向展翅苍穹的“战神”轰-6K致敬。
《人民空军轰-6K巡航祖国宝岛》中英文版纪念封。
“人民空军绕岛巡航,就是在用战机的航迹,丈量祖国的大好河山!”“空军绕的哪个岛,当然是中国的台湾岛!”“祖国在我们心中,台岛在祖国怀中!”“空军发布”传递的三句话,一度是网上热频词,引发国人共情共鸣。
2018年5月11日,空军组织东部、南部战区空军协同行动,出动轰炸机、侦察机双向绕飞台岛巡航。轰-6K战机首次与苏-35战机编队飞越巴士海峡,实现了绕岛巡航模式的新突破,彰显了空军体系作战能力的新提升。巡航台岛的飞机落地5分钟,我就在一线机场向全世界发布了消息,比美媒、日媒早了两个小时。
2019年7月24日,国新办举行发布会,介绍和解读《新时代的中国国防》白皮书有关情况。这是中国政府自1998年以来发表的第10部国防白皮书,也是军改后首部白皮书。针对国防发展的新情况,新版白皮书出现了多个新提法,透露了中国国防发展的新变化,首次提及“绕岛巡航”,7次提到“台独”。白皮书中特别提出,加强以海上方向为重点的军事斗争准备,组织舰机“绕岛巡航”。
如今,以轰-6K战斗英姿为主要影像的强军主题宣传片《绕岛巡航》,珍藏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。空军飞行员拍摄的“轰-6K与台湾山脉同框”影像,登上强军主题纪念封,在建党百年和迎接党的二十大胜利召开大型主题展览中展出。《人民空军轰-6K巡航祖国宝岛》中英文版纪念封,向全国各地公开发行,在中外军事交流中广泛使用。“祖国必须统一,也必然统一!”(作者申进科,系中国公共关系协会军事领域专家、中国空军历史上首任新闻发言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