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
张作霖,这名字一喊出来,立马就能让一堆人打起精神,哪怕不愿意跟你说话也得恭恭敬敬的:“啊,东北王,尊驾光临。”那真是威风八面,气吞万里如大气层一样的存在。你想,连蒋介石都不敢跟他正面硬碰硬——当然了,那会儿蒋介石可能更忙着琢磨怎么打压党内反对派,顺便开个茶话会,张作霖在东北那边可真是不可一世。
可是,你知道吗,东北王身后还藏着一个人,这个人名字差点能让你忍不住笑出声——张作相。对,你没听错,名字就差一个字,张作霖、张作相,这俩人的名字简直就像一个家族里出来的俩兄弟似的,乍看怎么像是亲兄弟,但实际上,告诉你,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。张作相,甭看这名字差点让人以为他是张作霖的堂弟,实际上他跟张作霖可是各打各的算盘,谁也不欠谁的。
02
有一天,张作相跟张作霖碰头了。你以为他们俩会大喊“兄弟,真是兄弟”,然后一把抱住彼此痛哭流涕,讲述那些年打拼的艰辛?不是的。张作霖看着张作相,跟他拍了拍肩膀,说:“作相啊,你这名字啊,要是改个字,差不多能当我亲弟弟了。” 张作相嘿嘿一笑,拍了拍张作霖的胸口:“那我也不改,毕竟你那名字响嘛,我这名字呢,刚好可以在背后默默给你做点事。”
说着,张作相转了话题:“其实说实话,要是按名字打江山,咱俩谁赢都不一定。你张作霖名字有威风,但我这‘作相’嘛,倒是能给你出谋划策、参谋参谋。” 张作霖没好气地笑笑:“你就这能耐,敢跟我拼名字?不过你确实挺能想,能给我添点乱子。”
这俩人,说得轻松,实则暗潮涌动。你看张作霖外表那般威武,却也得仰赖张作相这种"参谋型"的存在,不仅能出主意,甚至有时候还能让张作霖的政治布局,少点意外,少点麻烦。毕竟有个能掏心掏肺想事的“二号人物”,就算不站到台前,也得在背后把江山稳稳当当的。
而张作相呢,也挺聪明,他从不显山露水,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恰到好处地“低调”。要是非得说他有没有野心,那肯定有——不过他的野心,一般不表现出来,他知道怎么让别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张作霖的身上,而自己呢,轻松在背后操控着一些小局面。
你说,这俩人,要不是名字差一个字,简直就该给他们拍个“兄弟”片,真的是一出好戏——一个只会高调,另一个默默成就背后“2号”的命运。
03
张作相,这名字也挺有意思的,听着就像个当世英才,结果他一生下来就注定得去跟泥土打交道。家里靠种地为生,钱少得跟池塘里的蛤蟆一样,哪怕是读个三年私塾,剩下的钱也够他刷个饭碗不掉土。
可想而知,这位大爷并不是那种能从小就吃香喝辣、看书就能白白拿高薪的主。可他也不赖,读了几本书后,脑袋瓜子比一般农民的好使,这可给了他个机会,跳出了田间小道,走上了北镇桑林子的“大道”——不过别误会,这条“大道”并不是通往金山银山的,而是通向一个叫张作霖的黑社会领袖。
那时的张作霖,哪是个大人物,简直就是一股绿林风云的象征,人称“东北王”,他手里拿着火器,对外声称是“保护百姓”,实际上就是强行收保护费,吃得比猪还肥。可你也不能怪他,毕竟手下的兄弟们喜欢“暴力美学”,连个普通的摊贩都得上来一次“点水”式的威胁。
张作相呢,进了张作霖的“保险队”之后,还真是巧了,这名字差一个字,瞬间俩人就像打了个兄弟情深的广告。张作霖就高兴了:“嘿,你小子跟我名字差一个字,真是天注定,咱俩不就是命中注定的兄弟吗?”
张作相翻个白眼:“你这兄弟不是别人,就是个土匪头,兄弟我也没那么倒霉。”但是话说回来,这张作霖倒也没错,两人真成了搭档,张作霖在外面挥刀砍人,张作相则在一旁给他捏捏药草、算算账——反正一个讲义气,一个讲策略,大家一拍即合。
有一天,张作霖真是瞎了眼,带着兄弟们去跟敌人打了个“遭遇战”,结果,敌人就像是从地下钻出来的鬼,猛地把张作霖一伙儿围了个水泄不通。打到最后,张作霖差点被那帮子敌人包围了,完全成了待宰的“肉鸡”。
可这时候,张作相没管自己脸上有没有灰尘,直接从安全地带跑回去,冲进枪林弹雨中,把张作霖给捞了回来,硬生生地拉回了他那条命。结果,张作霖当场一激动,拍了拍胸口:“兄弟,真是我的福星!没有你,我今天不但命没了,连我那块儿地都得让人抢去!”
张作相翻了个白眼:“你就这水平,要是换了别人,估计连脸都不值钱。”不过两人都知道,这场情谊就此结下了,也彻底搞清楚了,谁才是能在风头正劲时,真正帮自己解围的那位。
从那之后,张作相就成了张作霖的头号“智囊”,不仅出谋划策,还能在关键时刻保住张作霖那条看似不太可靠的命。这两人,一个拼拳脚,一个靠脑袋,简直是“默契配合”的最佳示范。
04
其实,别看张作相这个名字,心机可比那些大佬强多了——睿智,聪明,能耐,冷静得让你觉得他不只是一枚棋子,而是能自己下棋的那位。
你要知道,东北军的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,想在那种环境下混得开,光有点铁骨是没戏的,得有点脑袋。张作霖虽然叫得响,但也不全是为了“英雄气”,更多的是靠威力、靠手段,靠整天在外面弄点儿“亮相”。可张作相这人有个特点,他心里头从不做那些“自私的雄心壮志”——人家可以当个张作霖的“打手”,也可以当个“幕后智囊”,这得看什么时候该跳出来,什么时候藏着摸鱼。
别看张作霖总在外面大刀阔斧,张作相可是踏实。他的“睿智”,也不是瞎说的。人家不但靠和张作霖那点“亲兄弟”关系吃饭,还把事做得干净利落,活得像个有骨气的人。
刚到吉林那会儿,他干的第一件事就很能说明问题——禁烟。他不是纯粹为了背个“禁烟英雄”的头衔,而是真的觉得这事该解决。
你想想看,那时候吉林地界上,烟毒害人不浅,商人死命挣黑心钱,大家也不是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,但全当没看见。张作相一上任,二话不说就下令禁烟,立马把那些贼头贼脑的商人得罪了个够。你说这不是“睿智”是什么?就是他知道,这一刀下去,日后麻烦多得很,但他宁愿得罪这帮家伙,也不想眼睁睁看着百姓受害。
接下来的事儿也不简单。张作相觉得光禁烟不够,还得给吉林带点“文明”的味道。于是,他当即开始兴办高等教育,创办了吉林省立大学。
你得知道,那时候这种学校在东北可不是普遍存在的事情。普通老百姓看着他开大学,可能还得扭头问问:“这张作像是不是被雷劈了?开什么玩笑呢?”但是张作相干的事就是这样,说干就干,做出来的事让人不得不服。
很多人以为张作相只会拿着脑袋拼命给自己捞点实权,搞点看得见的东西,其实不然。你要知道他关心的,往往是事关未来、关乎长远的东西。
05
张作相这人,你得说他是军阀,他还真不太像,说他是个搞建设的,倒也挺像。当年他把奉海铁路这事给搞定,简直就是东北版的“罗斯福新政”。你想啊,那时候修铁路,可不就像现在咱修地铁一样重要?但这事儿在东北,不仅要对付那破烂不堪的老路,还得顶着日寇的眼光。日寇那会儿可不是盖的,他们那叫一个眼红啊,看着张作相修铁路,恨不得自己跳进来抢一把。
张作相就对身边的人说:“你们看那些日寇,他们要是真想过来插一脚,就让他们来试试看!”旁边的张作霖听了也乐,拍着胸脯说:“放心吧,有我在,那帮小鬼想来也得掂量掂量!”说着,两人就像是刚看完《神探夏洛克》一样,信心满满。
修铁路这事儿,张作相抓得紧,每天都像个挑夫一样,跑前跑后。有一次,他在铁路工地上巡视,见一群工人围在那儿抱怨说修铁路太苦了,张作相就过去跟他们说:“兄弟们,修铁路确实苦,但你们想想,咱们这不是在给东北开辟新天地么?等这条铁路修好了,咱东北的煤往南运,南方的棉花往北送,不都方便多了?”
工人们听了这话,心里也有点小激动,想着自己也是建设家乡的英雄,干劲儿这下更足了。这就是张作相的本事,能让大家都觉得自己是个英雄,即使是铲土的也能铲得欢。
张作相还有个特点,就是不爱斗殴。当郭松龄败了之后,东北这片有声音说要把郭部的官兵都清理干净。张作相听了,摆摆手:“别别别,咱不搞那一套。咱要人,要这些将士,把他们留下来,将来咱们的队伍更强大。灭了他们?那是咱的损失,咱要的是和谐,不是内斗。”
所以说,张作相虽然带点军阀的气势,但他干的事儿,你说他是为了自己,那也不全对,他更多的是在为东北,为国家考虑。他那点睿智,和对人民的负责,绝不是那种只会用枪杆子说话的短视军阀能比的。
06
张作相的儿子张廷枢,这位兄弟一出生就注定不是泛泛之辈。话说他的童年比他老爸张作相那时候强不知多少倍,简直是金勺子出身,有的是米饭粘肉。长大了接受了良好的教育,连朋友圈都是上层社会的精英。想想也是,他爹那时候可是东北军的“二号人物”,儿子哪有不飞黄腾达的理由。
张廷枢读书的时候跟张学良是同学,这俩人的关系可不就是父辈的加持版吗?张作霖去世后,张作相力挺张学良顶上东北王的宝座,自然,张廷枢也跟着水涨船高,一跃成为东北军的宠儿。
这小子虽然生在蜜罐子里,但脑袋里并不只有蜂蜜,一脑子的爱国情怀。尤其是面对蒋介石的那个“和平牌”,张廷枢可不买账。有一次张学良传达蒋介石的不抵抗命令时,张廷枢直接炸毛了:“我说张大哥,这什么玩意儿啊?你让我拿什么去打日本鬼子,拿和平牌子去砸他们么?”
张廷枢带着112师,那是东北军里头出了名的铁血师,跟日寇斗得你死我活。战斗起来,他经常几天几夜不合眼,指挥得头发都白了一圈,下面的兵也跟着他豁出去了:“师长都这么拼了,咱能差他么?”
当然了,战争的残酷不是闹着玩的,每次战后的伤亡统计都让张廷枢痛心疾首。有次回到指挥部,看到那一大堆伤亡报告,张廷枢都快急疯了:“我说,咱能不能来点新花样?!每次打完仗都是一地的伤亡表,我都要成秘书了。”
张廷枢的抗日情怀是真的,硬是没让蒋介石那一套所谓的“战略后撤”洗脑成功。他说:“蒋先生,咱能不能别整天就知道后撤?退退退,退到哪儿算头?退到太平洋去么?不抗日,那咱干嘛去?直接回家种地算了。”
虽然说,张廷枢最后战果不理想,但他的那股子拼劲儿,跟他爹一样,都是那种“你若安好,便是晴天”的硬汉子。在东北军里头,他算得上是个传奇,尽管他自己总觉得还没干够:“要我说,这抗日还得继续,日子长着呢,日本鬼子还没打够呢!”
07
到了抗日的关键时期,张廷枢那阵子真是愁得不行,东北军里头抗日的氛围跟卖烤红薯的摊子一样热,可是蒋介石那边冷得就像冻库。当张学良在蒋介石的圈套里越陷越深,抗日的大旗快撂倒的时候,张廷枢看不下去了,心说:“咱这可怎么行,打小抗日的梦想就这么凉了?”
一怒之下,张廷枢拍了拍桌子,决定和张作相爸爸好好谈谈,结果张作相比他还急:“你这孩子,急什么?不是有八路军么!你要抗日,我支持你!咱爷俩拍档,不信还抗不过日本鬼子?”
张廷枢这才稍微定了定心,但又一想,自己毕竟是东北军出身,换个队伍还能混得好?他这边还没想明白,张作相已经拍胸脯保证:“你放心,老爸给你铺路。要是有人敢说闲话,让他来找我,我跟他说去!”
就这样,张廷枢带着一肚子火气和四位志同道合的军官,义无反顾地递交了辞呈。张学良本来还想挽留,可看张廷枢那劲儿,知道留不住了,只好叹气:“廷枢啊,你这去的路多艰难,要好自为之啊!”
加入八路军后,张廷枢真算是找到了新天地。不久后,周恩来了解到这个热血青年的事迹,两人一拍即合。周恩来拍着张廷枢的肩膀说:“张司令,这下好了,你有能力,咱们又有地方,这不,正好组个纵队,你看怎么样?”
张廷枢一听这话,心头火热:“行啊,咱们就叫八路军第一游击纵队,怎么样?带头大哥就是我,咱们这就去打鬼子去!”
周恩来笑着点头:“有你这股劲,鬼子还不得颤抖?走,咱们这就去准备!”
就这样,张廷枢在八路军的天地里挥洒汗水,从一个东北军的小将军,变成了游击战的领头羊,一路带领着他的纵队打了个天昏地暗。
08
抗战胜利后,蒋介石又开始琢磨着怎么内战,怎么把手伸得更长一些,眼看着张廷枢在东北有点儿名堂,心想:“嘿,这不是个活棋吗?”
于是乎,蒋介石就派人找到张廷枢,摆出一副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的模样,抛出一个官帽:“廷枢啊,来来来,给你个东北行营中将高参的位子,咱们一起搞大事业,怎么样?”
张廷枢听了直接一乐,心想:“这蒋介石还真是把我当傻子,以为一顶帽子就能把我拴在他的战车上?”于是回了一句:“蒋先生,您这高帽我可戴不起,咱们的路不一样,您是您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。”
蒋介石那边儿听了这话,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,心说:“这小子,怎么这么不给面子!”但蒋介石也只能在心里嘀咕,面子上还得装个笑脸,笑嘻嘻地说:“廷枢,你这是误会了,我这是真心实意想要跟你合作啊。”
张廷枢摇摇头,内心的反感更甚:“蒋先生,您那套我不吃,我这辈子都在跟日寇拼命,没功夫跟自己人内斗。再说了,您软禁张学良,那是我哥们儿,这笔账我还没跟您算呢。”
这事儿传出去后,张廷枢的名声更上一层楼,大家都说他是铁骨铮铮的汉子,不吃软饭,不磕头,有种就是干。蒋介石那边儿虽然尴尬,但也只能干瞪眼。
最后,张廷枢跟他老爸张作相一样,病逝于解放前夕,这俩人,一个比一个硬气,直到最后都没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