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声明:本文为短篇小说,内容纯属虚构,请理性观看
我从来都没想过,有一天竟然会被自己的弟弟赶出家门。
当初我不顾家里人的阻拦,执意要奔赴自己的心目中的爱情,可在离家几年后我却开始怀念起家中的一切。
可当我鼓足勇气回到家后,却发现家早已经不再是我印象中那个温暖的家了,就连从小十分喜欢粘着我的弟弟,望向我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嫌弃。
不仅如此,晚上弟弟更是向我下达的逐客令,让我以后都别再回来这个家。
01
从小到大,我对家的记忆总是温暖的,记得小时候,家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,父母虽然话不多,但总是能让我感到他们的爱,尤其是母亲,那种无声的关怀,简直刻在了我的骨子里。
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,和家人的关系越来越变得复杂,我知道,终有一天我会和家里的这一切产生距离,没想到,这一天来得如此突然。
我一直是个很有主见的人,尤其是在感情方面,从我跟他认识开始,所有人都不看好我这段感情,尤其是父母和弟弟,他们总是认为我会被生活折磨,认为他不够好,不配拥有我。
其实,我也不否认他们的一些想法,毕竟他有过几次失败的婚姻,身上也有些不完美的痕迹,但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,反而让我觉得他更加真实。
于是出于自己的一份执着我和他结婚了,甚至没有告诉家里具体的时间,只是悄悄地离开了。
父母和弟弟对于我的远嫁表现得异常失望,母亲几乎是哭着劝我不要走,说什么嫁人就像是丢了自己的根;父亲也没多说什么,只有沉默,我一度感到内心的挣扎,但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的路,离开了那个熟悉的家,远赴异乡与他共同生活。
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充实,但心底的空虚感始终挥之不去,我开始怀念起家里的味道,怀念母亲做的菜,怀念父亲看报时的样子,怀念那个有着喧闹声和争执声的小家。
终于在三年后的某个假期,我决定回家看看,回家前我的心里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感,表面上,我告诉自己要坚强,不受任何情感的左右。
但实际上,回家的那一刻,我的心早已放下了防备,那是我人生中最初的家,也是我最熟悉的地方,怎么可能不想念?
然而当我真的回到家时,我才意识到,那个家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家了。
那天,我拖着行李走进门的瞬间,看到家里的气氛,我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安,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,脸上的疲惫感显得更为明显,时光似乎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。
父亲坐在一旁,低头抽着烟,默默无言,弟弟刚从厨房出来,看到我一愣,表情不太友好,像是有些不满,又像是被打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我微微一笑,打破了沉默,原本以为这笑容能带来一些温暖,却看到父亲有些迟疑的目光,母亲似乎也没怎么激动,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,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弟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着我,目光中竟带着一丝嫌弃,仿佛我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个亲爱的姐姐,而是一个陌生人。
我开始变得不安起来,原本想象中的“归乡”的温暖,逐渐被一种压抑的气氛所替代。
这么多年,我一直都没有回过家,除了偶尔的电话和视频,家似乎就成了一个记忆中的场所,而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地方,如今我再一次回到这里,反而像是回到了另一个世界。
弟弟还是那个弟弟,却不再那么亲切,他似乎和我之间有着一层无形的隔阂,仿佛我离开后,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。
看到我回来,弟弟居然没有任何兴奋的表现,反而只是淡淡地回了我一句“回来啦”。
我默默走进房间,放下行李,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失落,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的景色,突然间觉得,自己似乎再也找不回那个曾经熟悉的家了。
02
我想,可能是我远嫁的缘故,自从我离开家后,家里的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了,我每次打电话回家,母亲的话少,父亲也总是低着头,仿佛在避开我。
弟弟从小到大,和我关系一直很好,我是他唯一的依靠,可是现在,他看着我的眼神,竟然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,那种冷淡,让我有些受伤。
傍晚时分,父母和弟弟一起吃晚饭,饭桌上没有多少话语,母亲做的菜依旧是我最爱吃的味道,可是我却突然感到食不知味。
父亲和母亲偶尔对话,却也似乎有意避开了我,而弟弟则一直低着头,吃得很快,像是心里有事不愿说。
我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:“爸,妈,你们最近怎么样?”
母亲没有马上回答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,看了我一眼,“还行吧,就是有点累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声音显得有些苍老,比我记忆中的她更加瘦弱,父亲还是低着头,似乎不愿意多说什么。
这时,我的心中再次升起一股情感,满是复杂,对家的思念和父母的渐老,突然让我觉得自己很孤单,我们彼此相隔了那么远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不知不觉,真的变得不再亲密了。
吃完饭后,弟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,突然说:“姐,你既然已经嫁了,不打算回来了,今天回来就住一晚上,不要再带着行李走来走去了。”
我愣住了,感觉他的话带着一丝不满,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是家里最宠爱的人,弟弟总是把我当作榜样,也依赖我,但如今他居然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。
我没说什么,只是低头不语,这些年,我和弟弟之间的关系,早已悄然发生了变化。
我知道,他其实早已长大,早已不再是那个依赖姐姐的孩子,而我也早已不是那个在他身边保护他、指导他的姐姐。
回到自己房间后,我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,准备第二天就离开。
母亲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看着我,而父亲依旧沉默不语,没有任何人挽留,也没有任何人问我发生了什么,也许他们早已习惯了我的离开,习惯了在这个家中,我的存在只是偶尔的过客。
我坐在床边,看着窗外的景象,心里却空荡荡的,这个家,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属于我的东西了。
弟弟的冷淡,父母的疏离,家里一切的一切,都让我感到陌生,曾经是那么温暖的家,现在却像是一个牢笼,把我禁锢在外面,我再也找不到那份归属感。
我没有和任何人告别,就离开了家,走在回去的路上,我心里没有一丝轻松,反而沉甸甸的。
回程的车里,我望着窗外,脑海里闪过种种情景:父母的叹息,弟弟的冷言冷语,我不知道,自己还能不能回到那个曾经的家,那个我从小就觉得是避风港的地方。
我发了条短信给母亲:“妈,我回去了,谢谢你们,保重。”
母亲没有回,弟弟也没有再联系我,而我,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:家,并不是永远能给你温暖的地方,它也会变得陌生,变得冷漠,就像我曾经离开家一样,家,也已经开始离开我。
我心里隐隐作痛,但又没有泪水,我最终还是走出了那个家,走向了自己的未来,只是这一次,回去的路,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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