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您别再扯了,这房子是我的,登记在我名下呢!”小娟气得直跺脚,双手叉腰站在自家客厅里,嗓子都喊哑了。

小娟今年三十出头,在市区里的一家公司上班,虽说月薪不高,但日子过得也算滋润。三年前,她攒着自己的工资,再加上男朋友小赵家凑了些钱,总算在这个小区买了套两居室。小区虽然老旧,但胜在离单位近,生活方便。那时候,她和小赵一边装修,一边计划着结婚的事儿,结果婚还没订成,两人因为性格不合分了手,这房子也算是唯一的安慰了。

从那以后,小娟把日子过得更加仔细。房子虽小,但布置得温馨,床单是她喜欢的浅蓝色,厨房里挂着她手织的小花布帘,连玄关处的一只陶瓷鞋拔都是她精心淘来的。日子虽然平淡,但她守着这方小天地,总觉得心里踏实。

可谁能想到,就在两个月前,她妈——陈大妈,突然带着铺盖卷和一大堆锅碗瓢盆杀到了小娟家里。陈大妈说得理直气壮:“我家老房子漏雨了,物业还不修,我一个人没地方住,只能来找你了!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一套房子,多空啊!”

小娟听了虽然不乐意,但想到自己妈年纪也大了,确实得有个安稳地方住,便让她住了下来。可陈大妈住进来没几天,小娟就发现不对劲了——这哪里是“借住”?她妈不但把自己的屋里屋外收拾得像她的天下。

“妈,您住几天没问题,可您也不能把我家搞得乱七八糟啊!”小娟有点忍不住抱怨。

陈大妈头也不抬地回了句:“哎哟,还嫌弃伤我了!”

小娟没再说什么,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。可她万万没想到,陈大妈这“住”进来不光是为了避个雨,而是有更大的算盘——这是要直接霸占了!



一个月后,小娟渐渐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对劲。

那天小娟下班回家,发现她妈正在打电话:“哎,是老李吧?我看中你那窗帘了,啥时候给送过来啊?我这边准备给小伟布置婚房呢!”

小娟当场愣住:“妈!您说啥?小伟哪来的婚房?”

陈大妈挂了电话,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:“你弟结婚了,总不能还租房子住吧?房租多贵啊!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给小伟当婚房正合适!”

“妈!我这房子是我自己买的,凭什么让给小伟?他结婚是他的事,我没义务管!”小娟气得直发抖。

陈大妈“啪”地一拍桌子,声音比她还高八度:“小娟,你怎么这么不懂事!小伟可是你亲弟弟,他从小让着你,什么好东西都先给你,现在你翅膀硬了就不管家里了?我告诉你,这房子你让也得让,不让也得让!”

小娟从没见过她妈这么强硬,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。她退回自己房间,试图冷静下来,心想先缓几天再说。

可陈大妈根本不给她“缓”的机会,第二天一大早,她就招呼了几个亲戚过来,把房子的门窗都重新量了一遍,说是要装新窗帘和家具。

小娟看到这阵仗,再也忍不住了,冲到客厅质问:“妈!你搞清楚好不好,这房子是我的!你问过我意见没有?”

陈大妈正和亲戚们商量呢,被小娟这么一吼,也火了,操起厨房的擀面杖就过来了,逼得小娟不得不退了出去。

小娟彻底怒了:“妈,我是您女儿,不是冤大头!您不讲道理,我就只能让法律说话了!”

陈大妈没想到小娟敢把事情闹到这一步,气得浑身发抖,嘴里却硬得很:“行啊!你拿法律来压我,看咱们谁怕谁!”

亲戚们在旁边看着,连忙拉架劝和,但陈大妈铁了心,小娟也忍无可忍。那天晚上,她强行换了门锁,隔天直接去了法院,申请对房产进行权属保护。

小娟申请了法律保护后,事情才逐渐有了转机。法院受理了她的请求,并告知她房屋产权清晰,法律支持她的个人权利。小娟总算松了一口气,但她心里却五味杂陈:自己这么做,算不算太绝情?

而陈大妈这边,得知小娟真的较起真来了,气得好几天都没睡好觉。她去找亲戚哭诉:“看看这孩子,还告自己亲妈!这日子还有天理没?”可亲戚们却不像以前那样一边倒地支持她了,有几个亲戚私下说:“老陈啊,小娟这事没错。她一个姑娘家辛苦买的房子,凭啥就得让给你小儿子?你是不是太偏心了?”

这些话传到陈大妈耳朵里,她表面上不服软,背地里却也有些心虚。

尤其是小伟听说事情闹得这么大,居然主动来找陈大妈谈:“妈,这事闹得不合适啊!姐平时对咱家挺好的,咱不能这么欺负人家。”

陈大妈一听小伟都不站她这边了,更加窝火:“我这是为你好啊!你看看你现在租房子过得多憋屈,这房子要不弄给你,你媳妇能看得上你?”

小伟叹了口气:“妈,房子是姐的,咱得尊重人家。再说了,婚姻是两个人过日子,不是靠房子撑的。我和小丽再凑凑,去买套小房子也行,别再折腾姐了。”

陈大妈被儿子这一席话怼得哑口无言,但还是倔强地不肯低头。她干脆收拾了东西,搬回了漏雨的老房子,临走时也不跟小娟打招呼。

小娟听说后,心里又气又无奈,但也没去追着劝,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冷静下来。

从那以后,陈大妈没再提过房子的事,而小伟和未婚妻一起贷款买了套小户型房子,小日子过得也还算踏实。小娟恢复了独居的生活,但心里总觉得有些隔阂再也回不去了。她开始明白,有些伤害不是靠时间就能完全修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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