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
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
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
不为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
那一瞬我已飞成仙
不为来世只为有你
喜乐平安
在西藏,信仰是一种无穷的力量,无关身份地位,和藏民迎面,只需双手合十,道一声“扎西德勒”。
雪域高原的人们,似乎天生就是为了信仰而生,为了祈福而生。
当你在前往西藏的路上,当你走在西藏的街头,信徒与教徒们用磕长头的方式,虔诚的拜佛。
磕长头时,他们两手合十,表示领会了佛的旨意和教诲,触额、触口、触胸,表示身、语、意与佛相融,合为一体。
信徒们认为在一生修行中,至少要磕十万次长头,叩头时赤脚,这样才算虔诚。
他们手戴护具,膝着护膝,前身挂一毛皮衣物,尘灰覆面。
沿着道路,不惧千难万苦,三步一磕,直至拉萨朝佛。
磕长头的信徒绝不会用偷懒的办法来减轻劳累。如果遇有交错车辆或其他原因暂停磕头,则划线或积石为志;如果遇到河流,需要坐船,就在河边磕长头,直到与河流的宽度相同,在乘船过河;就这样不折不扣,矢志不渝,靠坚强的信念,步步趋向圣城拉萨。
磕长头是藏传佛教信徒为实现信仰、祈福避灾而进行的最为虔诚的祈祷方式。
他们行数千里,历数月经年,风餐露宿,朝行夕止,匍匐于沙石冰雪之上,执著地向目的地进发。
叩拜者的手掌和膝盖往往会磨出鲜血。
他们风餐露宿,甚至变卖家里所有的家当,只推着一个平板车,带上简单的生活必需品,一家人一起出发。
饿了就原地简单做些食物,夜晚就在路旁撑起简易帐篷,在朝圣的路上,身体的艰苦,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。
修行是极其艰苦的,但精神上的信仰,却是极大的满足。
即便很多人不理解,他们依旧在朝圣的路上,虔诚之至,千里不遥,坚石为穿。
在朝拜途中, 当你看他们的表情时,丝毫不见痛楚,也没有特别的喜悦,只有平和,平和得就像是西藏的天空,平和得一尘不染。
他们的喜悦、激情全部释放在布达拉宫、大昭寺前面。
朝圣者用磕长头的方式,去追寻自己的信仰。
我们每一个人,同样都在用自己的方式,去追逐自己的梦想。
坚定且勇敢,从未停歇。
说起为了信仰,为了理想,至死不渝的人,旅行菌第一个想到的是余纯顺。
他说:在远天底下,有许多我迟早要去,也终必能去的地方,我摆脱不了在心灵中流浪,又要在天地间流浪的命运的诱惑。他也是如此做的。
1988年7月1日开始孤身徒步全中国的旅行、探险之举。行程达4万多公里。发表游记40余万字,沿途拍摄照片8千余张。
中国徒步探险第一人,也是首次完成人类徒步穿越川藏,青藏,新藏,滇藏...等壮举的第一人。
他的一生,都在挑战自我,不停探索。
罗布泊被称之为“死亡之海”,6月地表温度更是直逼60摄氏度。
余纯顺在6月份,只身闯入罗布泊,他的初衷,是要以此行"打破6月中旬不能走罗布泊的说法"。
他很清楚只身穿越罗布泊要面临着什么,甚至也做好了牺牲在那里的准备。
他信心满满的规划了路线,准备了水、干粮、帐篷,和老友道别,便将自己的身影融入灰褐色的湖盆中,隐没在零星分布的雅丹里。
最终,大家没能在约定的日子等到余纯顺,最后搜救队在直升机的帮助下,找到了余纯顺的尸首。
这场冒险,即便是有着丰富的户外探索经验的余纯顺,在罗布泊面前,也渺小如沙粒。
大家也按照余纯顺的遗愿,将他葬在罗布泊。
据法医推测,他是在高温环境下缺水引起的急性脱水,全身衰竭而亡的。
而后的探险家,行至此地,都会放上一瓶矿泉水,以表哀悼。
无论是西藏的朝圣者,还是余纯顺,心底都有自己的信仰。
这个信仰,可以是宗教,可以是梦想,可以是向往的生活,可以是一切....
我们只有一个人生,只要在此生,用自己喜欢的方式,拼尽全力去活着,热爱并向上的活着,就够了。
2020年,我们经历了疫情,经历了水灾,经历了生死....
人生很艰难,但这世上还有一种英雄主义,就是认清生活的本质后,依旧热爱生活的人。
愿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朝圣路上,一往无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