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名:
《付昕云秦思南》
我的男朋友很穷但很爱我,我勤工俭学养了他三年。
后来,我在最贵的会所打工时,却撞见他在开一瓶几十万的酒,眼都不眨。
旁边的人讨好地叫他秦少。
我这才知道,原来秦思南的秦,是秦氏集团的秦。
是那个家里有人过世都要登报占领整个头版头条的顶级豪门秦家。
我看着他,笑了。
“秦思南,我们结束了!”
……
A大校园,求知楼某教室内。
▼荃文:青丝悦读
时间这种东西,最经不起细数。
一年时间不过转瞬。
付昕云的生活却有了不小的改变。
比如,她习惯了每天和谢北骁晚饭后散步,累了就被他背着回家、习惯了他那双深情看人的眸子、习惯了他每天对她掏心掏肺的好。
习惯了陆家再没亮过一次的别墅,习惯了雷雨天的电闪雷鸣、也习惯了阳台上再不会出现那道不顾危险冲过来的身影。
雷雨天时常会有,她还是会害怕,却再不会脱口而出那个名字。
这天清明,付昕云还在床上就被谭母从被窝里捞了出来。
谭家重视传统,清明节要全家一起去谭家的墓园扫墓。
付昕云被拖出来也不敢赖床,努力睁开眼睛刷牙,手机界面是和谢北骁的视屏通话。
他在那边做着有氧运动,和浑浑噩噩的付昕云简直大相径庭。
“我爸妈也催我回家挂亲,我大概要明天才能回来。”
付昕云迷迷瞪瞪的听着,点了下头:“那我后天再找你,我……”
“影影?你好了没有?要走了!”
话没说话,谭母又在门口喊人。
付昕云再不敢迷瞪,加快速度洗漱完,跟谢北骁说话的工夫都没了。
谭家墓园在郊区,开车去不堵车的话也得一个小时左右。
等到谭家人从市区开车到地方,已经到了中午。
郊区的空气比市区的好多了,付昕云才一下车便闻到了好闻的清香。
余光瞥见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,她的视线一瞬便被吸引。
跟谭母说了一声顺着那花开的位置走过去,付昕云掏出手机正准备拍照,抬头的间隙却猛然看到一个满脸缠着绷带的人。
“啊——”
反应不及,付昕云白了脸,本能惊吓出声。
这里人迹罕至,四处都是墓园,两人距离隔得又只有几步,那人戴着帽子一身黑色卫衣站在一棵树下,莫名的阴森渗人。
付昕云第一眼甚至没分清那是人还是鬼。
那人暴露在外的皮肤全缠着绷带,浑身上下就剩一双眼睛露在外头,偏那双眼睛还不偏不倚的盯着付昕云,那模样,任谁看了都得害怕。
谭家人循着她的尖叫赶来,将她扶起:“这是怎么了?不是给花拍照?怎么还给自己拍地上去了?”
“妈,那儿……”
付昕云还怔怔盯着那人,喉间莫名发紧。
顺着她的视线抬头,谭母也被骇的不轻,回过神来,她又拍着付昕云的手安慰。
“别怕别怕,爸爸妈妈在呢。”
趁着两人说话的间隙,谭明安天不怕地不怕已经走了过去:“不好意思,我姐胆子有点小,她没别的意思。”
那人听见声音,却像是恍然回神一般,也不说话,就低着脑袋摇了摇头。
见那人这副模样,付昕云心里愧疚腾升。
阿帛没应,他一直都这样,不爱说话,不爱跟人打交道,那绷带缠住的,不单单只是他不能示人的皮肤,更裹住了他那颗不敢再悸动的红心。
付昕云一直看着后视镜,直到车子行驶到拐角,再看不见其他,她才把视线落下去。
手里的东西,是个狗尾巴草编的戒指。
付昕云看过很多大牌戒指,狗尾巴草编的,还是第一次。
谭母见她盯着那狗尾巴草编的戒指出神,有些好奇:“我看你今天一直跟那个阿帛说话来着,心里还过意不去啊?”
“算吧。”
付昕云轻轻捋着狗尾巴上毛茸茸的部分,脑子里不禁又回想起了下午,他编这东西时认真的样子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