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
晨雾中,一个白衣女子缓缓走进家门,她神情憔悴,眼中却透着一种执着。
"有人在吗?我找我的孩子......"她的声音轻柔中带着哀求。
母亲把我扯到身后,脸上堆起假笑:"这位姐姐,大清早的,这是怎么了?"
"我的两个孩子昨天出去玩,到现在没回来......"女子说着,突然皱眉。"这屋里......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......"
"哦,可能是昨晚的剩饭。"母亲故作关切,"大姐你一定累了吧,进来喝口水歇歇脚..."
01
我叫虎子,今年十四岁。在这个终年不见太阳的穷山村里,我活得像条丧家犬。
"又偷吃了?"母亲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我还没来得及转身,一记耳光就重重地抽在了我的脸上。"才给你一个馒头,这就忍不住了?"
我捂着生疼的脸颊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其实我一整天都没吃东西,早上那个发霉的馒头,被哥哥金柱抢走了。
"贱种!"母亲抓起我的头发,强迫我抬起头来,"要不是你爹死得早,我至于守着你这个扫把星过日子?"我知道母亲为什么这么恨我。村里人都说,我出生那年,庄稼歉收,牲畜死绝,连着下了三个月的大雨。父亲在我满月那天,被山洪冲走了。
从那以后,母亲就认定我是扫把星,连名字都懒得给我起,就跟村里人一样叫我虎子。
哥哥金柱是母亲的心肝宝贝,他比我大三岁,但从小就爱欺负我。每次我挨打,他都在一旁看热闹,有时还要补上两脚。
"娘,我回来了!"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,打断了母亲的辱骂。哥哥进门时,手里提着个麻布袋,袋子还在不停地蠕动。我注意到他的裤脚上有血迹。
"呦,打着什么好东西了?"母亲的语气立刻变得温柔起来。"嘿嘿,"哥哥神秘地笑了笑,"今儿的收获可不小。虎子,把门关上!"我刚想动,就被母亲踹了一脚:"愣着干什么?没听见你哥的话?"关上门后,哥哥才打开麻布袋:"你们看!两条大蛇,够咱们吃好几顿了!"
袋子里的蛇还在扭动,鳞片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。我总觉得那两条蛇的眼神特别,像是在哭,又像是在笑。
"可不能声张,"母亲压低声音说,"现在村里连猪都饿死了,要是让人知道咱家有肉吃,不得眼红死?"我站在角落,看着哥哥拿起菜刀,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安:"等等!这蛇...会不会是有主的?"
"闭嘴!"母亲劈手又是一个耳光,"你个扫把星,就会扫兴!金柱,别理他,赶紧杀了。"
哥哥冷笑一声:"怎么?心疼啊?放心,一会儿也不会给你吃。"
我缩在墙角,看着哥哥处理那两条蛇。蛇被剥皮时,发出了奇怪的声音,像是小孩子的哭声。但母亲和哥哥似乎没有听见,他们忙着把蛇肉切成小块。
"今晚可以好好吃一顿了,"母亲笑着说,"金柱啊,你说得对,这世道,不狠点怎么活?"
我躲在自己的小屋里,那是个只能勉强塞下一张草席的杂物间。透过墙板的缝隙,我看见母亲和哥哥大快朵颐。蛇肉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,但我不敢出去讨要,因为我知道,那只会换来一顿毒打。
夜深了,我蜷缩在草席上,听着外面的声音。母亲和哥哥还在说笑,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愉悦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明天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。
02
"有人在家吗?"清晨,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门外传来。我正要去开门,母亲一把拽住我的胳膊。"站住!谁让你随便开门的?"她狠狠掐了我一把,然后自己去开了门。门外站着一个白衣女子,约莫三十岁左右,她的面容极美,但脸色苍白得吓人,眼睛红肿,像是哭过。
"这位大姐,"母亲假意关切地问,"这么早有什么事吗?"
"请问......"女子的声音有些发抖,"你们有没有见过两个小男孩?一个八岁,一个六岁。他们昨天出去玩,到现在还没回来......"我正要说话,母亲的手突然掐住了我的后腰。
那一瞬间的剧痛让我明白:我最好什么都别说。"没见过啊,"母亲叹了口气,"你找了一宿吧?快进来喝口水歇歇。"
女子刚跨进门槛,就皱起眉头:"这屋里......怎么有股怪味?"她的鼻子动了动,眼神突然变得奇怪起来。我看见母亲的脸色瞬间变了,但她很快又堆起笑容:"可能是昨晚的剩菜馊了。虎子!还不快去倒掉!"
我刚走到灶房,就听见"咚"的一声闷响,接着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。
"娘......"我颤抖着声音问,"怎么了?"
"死兔子,"母亲的声音冷得像冰,"去叫你哥哥来。"
我扭头就看见那位白衣女子倒在地上,母亲手里还拿着刚才砸人的铁锅。女子的额角流着血,但还有微弱的呼吸。
"不要......"我哆嗦着说。
"啪!"母亲一巴掌抽在我脸上,"你敢违抗我?要是敢说出去,我就把你舌头割了!"我不敢再说话,跑出去找哥哥。等我们回来时,母亲已经把女子绑在了床上。
"这婆娘长得不错啊,"哥哥色眯眯地看着昏迷的女子,"娘,咱们这是......"
母亲冷笑一声:"村长不是一直想要个年轻媳妇吗?这不就送上门来了。"。"那她的孩子......"我小声问。哥哥走过来,揪住我的衣领:"你给我听好了,要是敢多管闲事,我就把你扔进山里喂狼!"我被关在柴房里,但还是能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。
女子醒来后,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:"我的孩子!你们见过我的孩子对不对?我闻到了......闻到了......"她的话音未落,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。接着传来母亲阴冷的声音:"给她灌药。"很快,女子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,最后完全消失了。
夜深人静时,我听见母亲和哥哥在说话。
"明天一早把她送去村长家,"母亲说,"他提过,要是能给他找个年轻媳妇,就让咱家免三年的粮税。"
"那万一她......"
"放心,这药下去,她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。"
我蜷缩在角落,浑身发抖,突然,我感觉手臂上一阵刺痛。我借着月光一看,竟然发现皮肤上浮现出细密的鳞片......
03
那天晚上,我一直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。女子的哭声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呜咽,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。
半夜时分,哥哥带着几个人回来了。我从柴房的缝隙里认出了他们——三皮、獾子和瘸腿王,都是村里有名的地痞。
"金柱啊,"三皮搓着手笑道,"你娘说得对,这婆娘长得真水灵。"哥哥冷笑一声:"少废话,都给老子小声点。"我听见他们推开了隔壁的门。女子似乎已经清醒过来,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。
"别怕啊,小娘子,"獾子阴阳怪气地说,"咱们是来陪你解闷的。"
我蜷缩在角落里,浑身发抖。突然,我感觉胳膊上一阵剧痛,那些细密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。我想起昨天那两条蛇临死前的眼神,不知为什么,和这个女人的眼神如此相似。
房间里传来撕扯衣服的声音,女子的哭声越来越弱。我紧紧捂住耳朵,泪水止不住地流。
突然,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地底渗上来,我感觉整个柴房都在微微震动。"冷......好冷......"獾子的声音传来,"金柱,你家怎么突然这么冷?"。
"少他娘的废话,"哥哥骂道,"赶紧的......"话音未落,女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那声音不像人声,倒像是蛇的嘶鸣。我透过门缝看去,只见月光下,女子的眼睛竟闪着幽绿的光。
"她......她的眼睛!"瘸腿王惊叫起来。
"妈的,"哥哥骂了一句,"把她按住!"
但女子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,挣断了绳子。我看见她的皮肤上也浮现出细密的鳞片,在月光下闪着冷光。
"我的孩子......我可怜的孩子......"她的声音变得嘶哑,"你们这些畜生,我要你们生不如死!"
就在这时,母亲突然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瓶子。
"贱人,"母亲冷笑道,"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。但可惜......"她打开瓶子,一股黑烟腾起。女子的身体突然僵住了,那些鳞片也慢慢消退。
"这是三叔公给的蛇降,"母亲得意地说,"专门对付你这种孽畜。金柱,你们继续。我去找三叔公来,免得夜长梦多。"
我看着母亲转身离去,心里涌上一阵绝望。为什么他们能这样对待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?
就在这时,我感觉手臂上的鳞片突然一阵刺痛。我低头一看,那些鳞片正在慢慢蔓延,已经覆盖了小半个胳膊。而在隔壁房间,传来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