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到”,就是眼到——眼睛要看着读的字;口到——口里要读出要读的字,虽不大声也要默念;心到——心里要记下要读的字的字形;笔到——要认真做读书笔记。“四多”,就是多读、多写、多想、多问。这种读书方法贯穿了毛泽东的一生。
多读,就是广泛涉猎,博览群书。他一辈子没有一天不读书的。就是在他重病在床、去世的当天还读书、读文件11次,近3个小时。
1961年,毛泽东在广州伏案工作,办公桌左侧摆放的图书为《资治通鉴》。曹桂江/摄 新华社稿
多写,就是做课堂笔记,摘录精要。
多想,就是要独立思考,辨析是非。比如,他在读《韩昌黎文集》时,凡是认为有道理、文字好的地方,就圈圈点点,写上“此论颇精”“此言甚合吾意”等眉批。凡是他认为道理不对、文字不好的地方,就画叉画杠,写上“不通”“此说非是”等眉批。他从不因韩愈是著名的散文大家,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对他的东西一概接受。
多问,也是毛泽东的重要学习方法。毛泽东不论听课、读书、看报刊,发现不大明确的地方,从名词、术语到史实、理论,都要把它们记录下来,以便随时向同学和老师请教。他常说,学问、学问,学与问是不能分离的,所以,真正好学的人,一定也是虚心好问的人。他在第一师范读书的时候,经常向杨昌济、徐特立等老师质难问疑。他还不畏路远,跑到板仓杨昌济老师家里,向他请教。
毛泽东同志床前的部分书籍。新华社记者 李基禄 摄
他常对人说,“学问”二字连起来成一个名词是很有意义的,我们不但要好学,而且要好问。
他还认为读书要持之以恒,认为人格的完善和学问的长进都有赖于“积累”。他说:“博与精,非旦暮所能成就,必也有恒乎!”他曾写过一副自勉联:
贵有恒,何必三更眠五更起;
最无益,莫过一日曝十日寒!
本文来源于人民出版社出版的《开国五大书记求学之路》